网络时代,究竟怎样才能当好一个合格的领导干部呢?
网络民意是现实民意的折射,网络舆情是社会矛盾的宣泄。网络的弱势群体“黑五类”,正是现实生活中的强势人群(城管、警察、医生、教师、官员都是现实中的管理者或者是政策的执行者,是党执政的骨干力量)。如何改变他们在网上被妖魔化和被动挨打的现状?这是对执政党建设的严峻考验。
传统的执政方式,信息量是“倒金字塔”,级别越高,掌握信息越充分。信息传递方式是“金字塔”型,很多文件都打有“秘密”字样,通过开会、发文从高向低一层层传递。也就是,上级领着唱,下面一级一级跟着唱,不能更改,很少有人去发挥。照着念不会有错,解释不对就会犯大错误。
互联网时代,一切都变了,3亿多网民人人面前有个麦克风,谁都可以站到舞台中间去吼上一嗓子。信息传递是网状的、扁平的,人人都是传播者。虚拟世界对现实世界的冲击力增强了,影响更大了。“传统执政”的方式受到严重挑战。网上民意汹涌,“意见领袖”众多。党的任何一个决策、政令、任免都会在网上经受群众评说。以前靠组织体系、靠报纸广播来进行社会动员。现在,传统的语言体系和风格,官话套话,极其容易被边缘化,尤其是在网上,组织动员的难度空前增大。
美国政治学者亨廷顿提出:“政治制度/政治参与=社会稳定”。也就是说政治参与和社会稳定成反比,政治参与程度越高,社会越容易出现不稳定因素。网络时代,民众政治参与的广度和深度都在拓展,分母扩大了,作为分子的政治制度,也就是执政党建设,必须及时调整,这样才能保持社会的和谐稳定。
目前我国处于突发事件的高发期,一些社会矛盾有可能借助网络的功能凸显、放大,甚至酿成危机事件,威胁社会稳定。2008年一些地方的出租车司机集体罢运等,都是由网络舆论直接或间接催生的。
斯坦福大学社会学教授格兰诺维特提出“社会不稳定原理”,被称为社会领域的“多米诺骨牌效应”,即社会骚乱往往只需要第一个人参与。集体意识一旦被第一个人的行动激活,就会迅速卷入骚乱,即刻升级为“社会动乱”。匿名性和互动性,使得网络已经成为这个时代社会动员的沃土。
今年的乌鲁木齐“7·5”事件,就是远在万里之外的热比娅集团遥控指挥。通过手机短信和QQ串联,数千名暴徒突然聚集在乌鲁木齐,打砸抢烧。这种悄无声息又迅捷的组织动员方式,对社会稳定的威胁是巨大的。
网络安全问题,不仅对我国,对世界各国都是个巨大的威胁。例如,Google地球拥有覆盖全球的卫星,轻而易举即可搜索到各国境内的军事设施、核电站、基地、军舰等等。威胁还不仅于此。更重要的是,Google搜索引擎已经拥有了世界各国互联网上的数据,这意味着它在思想意识形态、文化理念等方方面面,都拥有权威的数据库。这实际上就是情报,它不仅仅是经济情报,它更是政治情报。这种威胁的严重程度不可估量。
实际上,美国掌控着互联网的主动脉,全球互联网有13台域名根服务器,10台在美国。伊拉克战争期间,美国政府授意,在服务器终端上屏蔽伊拉克域名,互联网上伊拉克瞬间就蒸发了。对信息资源拥有绝对控制权的美国,能让一个国家在网上瞬间“消失”。
一旦战争爆发,IT巨头的力量将强大到非常可怕的地步。
可以断定,未来对人类影响 大的不是石油、不是水,而是信息。信息资源,将是一种更高意义上的战略资源。
网络时代,给执政党带来巨大的挑战和危机。要区分两种不同性质的问题:有的问题是与互联网共生的,是由互联网制造的;有的问题是被互联网放大了的。用“危机”这个词,似乎危言耸听。但是,面对渗透性、弥漫性、扩张性越来越强的互联网技术,我们必须十分警惕。
伴随全球化、信息化、民主化浪潮,互联网深刻地改变了党的执政环境,改变了传统的执政逻辑。西方政要曾断言:“有了互联网,对付中国就有了办法。”我们务必清醒地认识到互联网给我们国家、我们党带来的政治风险和执政危机。
在互联网时代,网络的开放性、匿名性、互动性使各种思潮、各种观点,像自由市场一样泛滥,在世界范围内恣意交流、交融、交锋,人们思想活动的独立性、选择性、多样性、差异性明显增强了。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和共产主义道德遭到各种质疑。在社会转型期,出现了理想信念动摇、价值迷惘、道德失范、封建迷信乘虚而入等种种问题。
互联网已经成了意识形态斗争的前沿阵地。各种政治势力都在网上建立自己的“社区”,找到了自己的阵地,他们常常以评论公共事务来造势,来吸引公众眼球。随着网络技术和社会思潮的发展,网上意识形态斗争和思想观点的争论、争吵、争辩将会长期存在,并日趋激烈。
信任是社会的基石。如果连 基本的信任也荡然无存,社会大厦就会坍塌。网络时代,个别官员在处理社会问题时表现出的迟钝、无知、蛮横等,都会在网上被无情渲染;少数官员的腐败、无能、低效等,都会在网上被迅速放大。如同“多米诺骨牌效应”,个别人、个别现象的一只骨牌被推倒,将即刻影响到整个党和政府的公信力。
互联网一方面使社情民意得到充分表达,但同时也在撕裂社会、重组人群,使社会的情绪对立进一步扩大。如城管、警察、医生、教师、官员被“妖魔化”为网上“黑五类”。一旦这些人卷入网络事件,网友几乎不问青红皂白,一边倒地同情另一方,形成绝对压倒性的舆论声势,并立刻被传到网下,被社会上别有用心的人利用来兴风作浪。比如, 近网上热炒一条消息:《我国91%的亿万富翁是高干子女》。这组虚假数据在网上网下以讹传讹,迅速掀起波澜。人民网做了大量的调查,以事实为依据,发布了一篇澄清事实的文章,然而这篇文章远远没有谣言传播的快。
面对这种现象,认识要清醒。有的事件中,警察、城管、官员自身的确有问题,比如言行不当、滥用公权力等。但也有的是面对网络应对失措的问题。
由于网络信息来源广泛、传输快捷,很多问题也是真假难辨。加之现代社会的一些浮躁之风,为了宣泄和释放个人情绪,一些人无风也要掀起三尺浪,哗众取宠。一些群众宁可相信谣言和小道消息,也不相信政府的公开声明;宁可相信负面新闻,也不相信权威人士和正面报道。
每一个网络热词,都是一个社会热点。躲猫猫、欺实马(70码)、俯卧撑等等……,网上一直就这么热闹。这个社会怎么了?一点小事,都可能风乍起,吹皱一池春水,瞬间传遍全国!
一般突发事件发生后,2小时内网上就会出现文字或视频;6小时左右就可能被多家网站转载;24小时左右网上跟帖就会达到高潮,形成热点。
面对突发事件,一些地方和少数党政干部如应对失措,很容易造成危机。归纳起来,下面几种做法,与网络时代不太适应:
第一,躲:对网络信息麻木、迟钝,不关注网络舆情而失去舆论引导的先机,只能被动挨打。第二,堵:有些地方仍将封、堵、删__作为应对网络舆情的手段,掩耳盗铃。不少互联网管理者多依赖于删除和封堵。只知道“拉闸”,却不知拉一次闸,就会多遭一次恨,多设一道墙,多一道和群众之间的隔阂。如网络发展到IPv6时代,安全性加大了,信息无法过滤了,今后管理者将面临更大挑战。第三,拖:在网络舆情面前,完全罔顾民意、蔑视民意,葫芦僧判葫芦案。第四,抓:去年,辽宁西丰警察进京抓记者。今年的河南灵宝事件,警方远赴上海去抓捕发帖者,罪名是“诽谤政府”,都在社会上引起轩然大波。就这一抓,彻底抓掉了政府的公信力。
在传统媒体时代,受众相互之间没有联系,单个事件影响范围是有限的。受众往往是被媒介牵着鼻子走。像新闻学里的“魔弹论”:新闻就是枪,受众就是靶子。网络时代,受众地位由被动变为主动,网民可以自己设置新闻议题。新媒体的新闻源头不可控,传播速度不可控,内容真假分散不可控,舆论容易放大也不可控。
刘云山同志指出,在这种形势下做宣传思想文化工作,如果对互联网、手机等新兴媒体不高度重视、不善于运用,就会陷入被动,更谈不上扩大覆盖面、增强影响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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